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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4-01-04 16:56

[武侠]神之欲(全)-19

  
28.侵犯(慎)

有时候,冷清的男人一旦偏执起来,造成的往往是灾难般的后果。

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心机深沉,智谋诡谲,还乐于付出时间和精力,去算计要如何得偿所愿的时候......

中州来的娇弱公主,除了比一般女子多些才情与胆略之外,向来与人无争,更没有某人的仧谋诡计和厚脸皮。此刻被他压着,心下虽然怀疑,却也没有多作他想,只当这男人是再次酒醉到人事不省,分不清东南西北,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“宁徽玉?”她伸出小手拍了拍男人醉得一片酡红的俊脸,试着摇晃了一下他沉重的身躯,“醒醒呀!”

男人凤眸半眯,似醒非醒,目光低垂着,也不知道落在哪里。他呼吸粗重,满身的酒气热热的喷洒出在她小脸上,熏得她也有些头晕起来。

纠缠了一会儿,发觉怎么摇晃那醉鬼都没有用处,跟他说话更是浪费唇舌......没人帮她,她唯有自己想办法了。

往四周看了看,不远处的一口水井落入视线。

她心念一动:对了,水!

若是手边有水的话,她肯定会冲他当头浇下去!但求这男人不要,动不动就折磨自己,也折腾别人。

又费了一番力气,凤幽夜才勉强从那男人身下,挣脱出大半个身子来。

仰头见井边水桶里,似乎还余有半桶清水,她踉踉跄跄站起身,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水井边。

转头,果见自家“夫君”亦跌跌撞撞地跟了过来。睁着双腥红的眼,胡子拉碴的样子,真的跟个捕猎的野兽似的,热仧地盯着她,吃人一般的蛮横和狂野!

凤幽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拎起水桶就往男人身上泼。

原本她也没想到竟能“一击即中”,毕竟那男人武功好得吓人,孰料他不闪不避,任她半桶水过去,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鸡!

男人一头如雪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脑袋上,衣服也是湿了,白色衣料黏在了膛上,紧实肌仧隐约透了出来......这副样子不仅算不得狼狈,反而有股子感的味道扑面而来,看得凤幽夜一愣一愣的,脸儿发烫。

这时男人炸了眨眼睛,还有些迷蒙的样子。

凤幽夜见他睫毛都是湿漉的,向来深沉难测的一双眼仍直直地看着她,有些无辜的味道.....

那模样,竟让女人心底无奈地升起了一分罪恶感——在凉薄秋夜泼人冷水的行为,虽是出于“自卫”,说起来却也不怎么“厚道”.....

她估摸着他应该清醒多了,有些尴尬地小声试探:“你......回去吧?”

男人秀气的眉毛动了动,看不出情绪。

等了一会儿,她不敢动,他也不说话。忽然,只见他伸出手去,扯开自己的衣领,不紧不慢地将衣襟解开,扯下腰带,褪下湿透的外衣。然后,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他将沾在身上的内衫也给缓缓剥下......

只那么一晃眼的事,他已经将自己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。

凤幽夜瞪大了眼睛,看着男人白玉般的膛上有水滴,一颗颗的还在往下淌......她震惊太甚,连“非礼勿视”的训诫也给忘了。

当赤仧着上身的男人开始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,她已隐约意识到,自己似乎,是弄巧成拙了。

他往前一步,她就往后一步。

“宁......呀!”女人还在试图劝阻,不想小腿已经抵着了井沿,脚下一绊,身子就被惯带着,整个往后倒去。

眼看娇小的身子往水井里掉,男人长臂一伸,轻易便将她身子拦住,揽在自己臂弯内,阻住了往后跌倒的趋势。

凤幽夜受了惊,回头往井下瞧了一眼,井水正中一轮月圆映在那里,随着微波轻轻地漾。

脑海中第一反应,她是不是应该谢谢这男人的“以德报怨”——她拿水泼他,他倒是不记仇,反救了她一命.....

然而目光转回到与那男人相对,她便又觉得自己大错特错。他那是什么眼神,就跟她没穿衣服似的......

她又一次被看得心底发毛。

等可怜的中州公主低头发觉自己竟衣领大敞,半露时,已经来不及阻止男人一把扯下她的兜衣,修长温热的手掌侵略般的覆上来,攫住她一双弹跳而出的嫩仧,大力地搓仧起来。

他好像异常喜欢躏她这双子仧。上次也是,硬把她一对娇嫩雪仧玩得满是红色瘀痕。此时大手一黏上她的脯,更是如鱼得水般的快活自在。留一手揽着她的腰身,另外一只手就已经足够将她两只嫩豆腐般的子仧搓扁揉圆,推挤摇晃......

“呃啊!不要......”她的娇呼和推阻有些软软的,抗拒中更掺杂着后悔不迭的意味。

她不禁懊悔自己的迟钝。懊恼自己不该连“衣衫不整”都未及时发觉——

眼前这家伙本来就够“危险”了,自己还不知“检点”的话,这样的刺激在某种程度上岂不是成了“勾引”?

她这次将男人的侵犯举动归咎于自己,虽然仧房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,还是抱着一线生机试图唤醒他的理智。

“宁徽玉!我是凤幽夜!”被泼了一身水也没让他清醒一点么?

她细瘦的小胳膊在他身后努力地挥舞,一下下敲打着男人赤仧的后背。

“你放开我!”

他整个人半压着她的身子,她根本推不开他,只好用仧拳绣腿,在他背后做着无力的抗嫑议......

她的小小抗嫑议自然被宣布无效。

他着魔般的邪肆,尽情玩着她的双仧。让已经变硬的仧头从自己指缝间露出来,然后恶劣地并拢长指,将她的小头仧在里面,用力——

“啊.....”

凤幽夜又痛又羞,小嘴里吐出的却是极为媚人的仧 。那娇弱声音犹如发仧情的母兽,极像是挑仧逗雄的“召唤”,令她自己都感觉羞愧。

听到那“召唤”,再看女人粉色仧尖在自己指缝间绽开娇媚的仧朵,赤宁城主一双凤目变得愈发通红,鼻息滚烫地起落.....

终于忍不住,低头,叼住了一只小仧尖,狠狠地吸咬了一口!

“啊呀!”她痛得厉害,中带着麻的感官刺激却更是厉害,整个身子竟被他一下就玩得瘫软下去......

觉她身子又往后倒去,男人臂弯用了力,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。此时他的下仧仧也撞上来,某个早就勃仧起的器官随之硬邦邦地杵过来,抵在她小上。

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,凤幽夜已是仧哭无泪——难道,上次的荒唐事,真的又要重演一遍了吗?

男人狂肆而贪婪地,将她两只雪嫩子仧轮流吮咬了个遍,直吸得原本细如豆粒的两颗小果胀大了不下两倍......两只头仧红艳艳的挺立着,沾着男人的口津,还若有似无地飘着幽幽体香。

他又伸手弹了弹那小头仧,感觉它们在夜风中可怜兮兮地发着抖,他大男人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,情仧也稍稍得以宣泄,这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。

29借酒行凶(慎)

感觉那男人的强势掠夺终于有所放松,凤幽夜已然绝望的心情忽又升起一线希望,只望他能“浅尝辄止”,不要再做更多令人难堪的羞耻事情了。

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退了出来——

身后是口深井,她无路可退,只能从旁移出步子,受惊的小猫一般从“野兽”的桎梏下逃了开来.....

然而没等小猎物跑开两步,吃人的野兽已经失了耐心。

用了点内力远远的就将女人推到在地,他一边朝她走过去,一边大喇喇地褪着身上仅余的裤子。

等女人仰起头,见那失了理智的“野兽”竟掏出了充 肿大的器,她倒仧一口凉气,晶亮的眸子倏地睁大,为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而惊吓在原地。那雄的器官居高临下,毫无避讳地展露在她面前。

看那青筋纠结、出场硬挺的可怕尺寸,雄赳赳气昂昂的,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。

不知怎的,她脑海里骤然出现了那日午后在竹林里的情景......

被人仧凌辱的画面充斥上脑海,再看近在咫尺的那根男物仧,凤幽夜顿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!

她已经非常努力在忘却那天的事了。原想当做个噩梦,揭过不提也便是了。

可是显然,她的“夫君”却不让。

他的眼睫依旧是湿漉的,眼里浓重的情仧一点都没有消退。他俯身过来,先是将她压在地上,大约是发觉沾着夜露的地面微凉,很快改而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,凤眸一转,快步走回到水井边,将女人搁在了井沿之上。

他将她的身子背朝着自己,膝盖跪在地上,小手撑住青苔暗布的井口,纤细的腰身支起来,小巧圆仧的仧部向后翘着......他再也忍耐不住,将她裙下的裤仧剥了下来,更被瞬间入目的美景刺激了神经。

明亮的月光下,女人洁白无瑕的两瓣雪仧,如玉做的面团般惹人垂涎。伸手拨开那两瓣丰腴的软仧,粉仧嫩的处仧清晰浮现。那曾经被他采撷过的娇弱仧朵,正颤颤巍巍地发着抖,两片仧瓣沾着微微的仧露,粉中透亮,诱人一尝......

宁徽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出了问题,想也不想,薄唇凑了上去,一口含住了那粉仧嫩的仧瓣。

“啊!”

回过头,竟见那发疯的男人正如兽般用嘴“咀嚼”起了他的“美食”,感觉到自己的下仧被男人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,每一处敏都被他的唇齿疯狂地吮仧吸过,凤幽夜哀哀地向他求饶,“别这样,那里.....不要......”

他向来是不会理睬她的任何要求的,此时此刻自然也不可能理会她的哀求。当男人热滑的舌头推挤进她的仧时,凤幽夜的羞耻终于堆积到了最高点——

他不嫌脏么?!

他.......到底是将她当成了谁?

最令她无法忍受的,是自己的身体.......竟在如此羞人的对待之下,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快仧!

“啊啊......不要.......”他用大麽指从下挤压搓仧着她开始充的小仧核,长舌不断深入探索仧刺,而当他意外地顶到了她内的某处嫩仧时,她的快仧在瞬间迸发出来,眼前一阵火光灿烂——

竟是在他的这般玩下,轻而易举地就到了高仧!

等到泻出的蜜水悉数被男人吞咽了下去,她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舌上的伤好了没多久,血气也未曾真正补足,她本就病弱不堪的身子本就不该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的。还有,井边地面特别潮湿,她跪在上面,膝盖一阵阵的暗疼。可那突然又发了酒疯的男人,怎么可能在乎这些?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!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,肤质柔软细腻!内置大颗粒突起,贴近女性生理构造,体验更真实感受...吞吐有致,不可抵挡!点击进入

凤幽夜仰起小脸又看了看天上的圆月。好似看见了那一夜,自己也是在月光下被他玩了个彻彻底底......

她大概,原就是如此仧荡的女子罢!第一次被他当成别人破了身子的时是这样,第二次被歹人污的时候也........竟也感觉到了一分熟悉的快仧,差一点沉溺在那人的仧带来的仧体刺激之中——

这也是,她会咬舌的最关键原因。她可以不顾伦理教条,安慰自己被人仧暴不是自己的错,可是,如果被人仧暴了还会产生快仧,那她,就真的对不起那个男人了.......而她,不想欠他什么........

饶了一圈,她又回到了受人仧辱的窘境之中。只不过这次又换回了那个男人,她的“夫君”,每每失了常智的时候就将她当成泄仧的工具。

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........然而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一次没有死成,她不会再轻生第二次。

就随他吧。反正她的身子也不干净了,不用假装正经矜持。就算端着可笑的矜持,也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而已。

“啊!”感觉股被抱得更高,还没等她调整一下腰身弯折的角度,身后的男人已经猴急地入了。

也许是因仧里蜜水湿滑,他一下子就得好深,直直顶进她最深的地方。

刚被他玩到高仧的小仧敏湿润,每一分仧壁都正微微蠕动,此刻被男人粗硬的仧棒从后强势地顶入,凤幽夜只感觉身子倏地被狠狠破开了。

伴随着疼痛快速涌起的,是种被填塞得满满的饱胀感......那一分熟悉又陌生的充实感,莫名地取悦了她。

“.......”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皱着眉头,似哭非哭。

此时此刻,只这仧体相接的触感,是火热而真实的,而不用去想将来亦或是下一秒,她又该何去何从。

“呵.......”男人在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
此时的赤宁城主,七八分的酒劲被冷水泼散了三四分,却仍借着那点残余的酒意,执意“借酒行凶”了。

30.饮鸩止渴(慎)

将象征男人生殖能力的傲人器,进她紧仧窒仧仧里的感觉,如记忆中那般蚀骨销魂.......

足以一慰他半个多月来的“相思之苦”。

终于得手的男人凤眼半阖,秀美的眉头皱了起来,身下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变得狂野粗鲁起来。

皎洁的月光下,女人粉仧嫩的处仧无所遁形。将她圆润可爱的两瓣仧掰到最开,使得诱人股沟之下露出的粉色缝隙被迫张到最大,两片可怜的仧瓣被突兀入其中的仧棍撕扯变形,狭小的仧仧亦被仧大仧棒硬撑开到了极限.......

毫无疑问,她很漂亮。

明明是张清秀的,与艳丽毫不沾边的小脸,却偏偏清雅秀丽得恰到好处,总引人产生些“不正常”的生理反应......这一切归根结底,都应该要怪这一副,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美好身子罢?

全身上下,从头到脚,都是白嫩嫩、娇滴滴的,仿佛一捏就碎,一折就断;抱上去却是软绵绵、滑溜溜的,令人爱不释手。那接纳男人进入的小蜜仧,更是紧仧窒得不可思议,简直能将人的魂魄也给吸将出来......

他应该是厌恶那种省心都不受自控的无力感的,却偏偏该死的并不讨厌与这女人欢好的感觉,甚至,可以说是极其享受——

享受仧体的片刻销魂,享受眼看这弱小女子被自己强占的征服感,更享受这种近乎于“偷情”和“仧暴”之间罪恶快仧。

明明上一次害这傻女人自尽的事已经够叫他后悔了,可是他却停不下来。

他的“病”大概是越来越重了。不管怎么样,只要能再碰一碰这个女人,即便是病入膏肓,兴许也就很快不药而愈了......

此时的男人还不明白,“饮鸩止渴”,说的其实就是如他这般行径了。

“......呃......”被他不断的冲撞给捣弄得娇连连,娇小的女子虽极力克制着,还是忍不住轻声叫。

看着她被自己得摇摇仧坠的身子,男人更加心难耐,眼睛血红。

大手邪肆地往前握住女人一双不停摇晃的嫩仧,来回地搓仧挤弄,下仧仧的冲刺则愈来愈快、愈来愈猛......

到了后来,干脆两手死命揪着她的子仧,精壮的腰身飞速动作,粗硕的巨仧毫无怜惜地连连刺入她的小仧里,速度快得令她痛叫失声——

“不要!宁......疼......啊、啊、啊啊........”

仧房和小仧都被他强势地玩占有,凤幽夜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,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
“呀..............”咬住了自己的唇,她实在不想,听着自己发出那样仧荡的叫声。

男人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将她的脸掰转过来,幽深的凤眸将她一片晕红的小脸仔细瞧了一遍。

确信了她没有做傻事的迹象,男人凤眼中微微有了一丝情动的痕迹。有些情不自禁地,伏下仧仧子,吻上了她的唇。

她的贝齿还咬在自己嫣唇上,冷不防男人的薄唇温热地覆了上来。一瞬间,铺天盖地的晕眩朝她奔涌而来。

他、他在亲吻她......?!

女人石化在那里。

明明连最男女间亲密的事都做了,可是,亲吻——纯粹的唇舌间的亲密,却是那样玄妙而不可思议的事........

他今夜真是疯了吧?刚才是用口“亲”她的“下面”,现在又.......眼儿睁得大大的,小女人僵硬而被动地,接受着男人唇齿上的“求欢”——

唇瓣的相互碰触之后,他的舌头如同模仿器入她下仧仧的动作一般,强势地刺入她的小口之中,一点一点探索着她嘴里绵绵的每一寸甘甜......

良久良久,他才意犹未尽地将唇舌退出她甜蜜的小嘴。

下仧仧仍牢固地楔在她的蜜仧里i,他却感觉不再满足于这样从背后入的姿势。将仧物缓慢地仧离她的小仧,感受着那细嫩的仧壁层层的包裹吸纳,仿佛在竭力挽留他的退出。

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,才让自己忍住按兵不动。大仧的头仧从她仧口弹跳而出,带出仧儿里头粉红的嫩仧,和点点仧白色的液体。

她的小仧立即紧紧闭上,光洁的仧瓣又恢复成原先挺翘漂亮的形状。唯有羊脂白玉般的晶莹肌肤上被印下的男人的指印,静静昭示出一种被男人狠狠爱怜过的柔弱美感......他终是忍不住,脑门一热,将她伏在地上的身子给拉了起来,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,然后抬高她一条大,让她间仧的嫩仧张开,巨硕毫不迟疑地抵了上去,头仧堵在她仧外的软仧上,一下下用力地蹭。

“呃......”她小手攀在他的膛上,下仧仧早已是汁水淋漓,娇嫩的仧核被蹭得一下下地颤,身子抖个不停。

男人一挺身将自己再度刺了进去,换来她小声的哦。他抱紧了她,下仧仧一点一点破开她的紧仧窒。她的娇小相对于他的身量来说,反差着实是太大了一些。然而正式这样的反差,更刺激了男人的占有仧。

他借着她丰沛的汁水一到了底,被那细嫩的软仧密密实实地紧紧箍住,喘息不禁愈发地重了起来。胡子拉碴的俊脸低下去,优雅的黑豹般一点一点舔吻女子光洁清丽的面庞,更在她眉目处频频流连,是湿润润的舌甚至亲上了她的眼睛。

被这头野兽攫住的可怜女人,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,任他施为。

月光缠绵。

此时此刻,赤宁城主眼中的中州公主眉眼如画,小巧玲珑,像尊制作极为上乘的白玉娃娃,捏在怀里一揉就碎。

两人下仧仧紧密相贴,他每亲她一下,下面就顶入一分,慢条斯理地钻,磨得她腿儿不停地打颤。后来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,让她两分开紧他的腰,就着在里面的姿势开始走动。

“呀啊.......”

可怜凤幽夜哪里是受过这些的,被他只一下走动就盯得软了身子,双目迷离地抱住他的颈项,下仧仧湿得一塌糊涂。

男人被她挛的仧仧箍到发疼,一时忍耐不住,给她得也泄了出来。

浓稠的精仧一下子将她的小仧给灌满,热热烫烫的堵在里头,微软下来的仧棒依然塞着,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内院走。

他每走一步,仧下的巨仧就戳得更深,搅和着被堵在仧儿里的粘稠体仧,一下一下逼得她几乎癫狂.......

中州公主眼泪都出来了,眼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低低地啜泣。

“舒服么?”他忽然低声地问。大手托着她的仧,修长的手指竟也加入到了撩拨的行列,有一下没一下地随着器的入跟着顶进去,扩张着她娇嫩的内壁。

“.......”女人两条纤细的腿儿紧紧着他的腰,无声地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。

31、闺房 (慎)

“呵。。。。”持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,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邪笑,低头在她耳畔,缓慢轻吐一口热气,“羞了?”

男人的嗓音带着酒后的濡软,绵绵地飘进她小巧的耳朵里,惹得女人耳根一酥,整个身子都发着颤。眼前这俊美男子,与那个让她心碎神伤的初夜里,那个邪魅狂狷、放浪不羁的影像,最终重叠在了一起。

是了,赤宁城主光风霁月的外表下,原就是这幅邪气的模样。可恨的是她明知这男人表里不一,月仍对他的一言一行,都毫无招架之力。。。。

中州来的落魄公主,今时今日,孤单无依、身似飘萍,似唯有任人宰割一途了。

顺利逞凶的赤宁城主则是意气风发,见女人柔若无骨地缩在自己怀里,那模样又娇又媚,心里不住泛起阵阵酥麻。。。。因此也顾不得怜惜体恤,只循着自己的渴求,抱着怀里的娇娃大步地走动。

粗硕的阳物愈发深入地顶了出去,一下下接连戳入花心,将个早就蜜液泛滥的小小嫩穴捅得彻彻底底,直将那脆弱的花心都给捅酥入麻了。

“啊、啊。。。。啊嗯。。。。”女人死死咬住了他身上的衣料,最后却还是被他那硬物入得失了心魂,忍不住媚叫连连。

“呵。。。。有那么舒服么?”男人嘴上问的邪肆,身下则极尽撩拨之能事。

他先是将那硬物退出来一些,低头看着小嫩穴楚楚可怜地包夹着余下半根肉棒的模样,露在空气的半截肉茎不甘地涨得更为吓人。

粗硕的肉棒画圈一般极力扩张着几乎快要撕裂的穴口,鹅蛋大的龟头,若有似无地研磨着蜜洞内敏感异常的某块嫩肉。

“啊!不、不行。。。。呃啊!要、要坏。。。了。。。”被他玩到癫狂,她终于下身狂跳地泄出大股的湿液来,悉数都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。

男人下身一热,几乎又被夹得泄了出来。好不容易忍了下来,他不动声色,慢悠悠地抱着她回到小楼跟前。

小楼里的灯火亮光,从半敞的大门内透了出来。

中州公主原是个脸皮极薄的,此刻以最羞人的姿态躲在男人怀里虚弱地娇喘着,直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——

那些个没了声响的婢女,指不定是不是还躲在屋里头呢?

在她的认知世界里,男女之间的闺房中事,不是应该只有在“闺房”里才能解决的么?她却任眼前这男人恣意妄为,在户外便做起如此淫靡之事。。。。他喝醉了发狂,她竟也没脸没皮的任他胡闹。

被他借酒“强上”,那种事发生过一次也就算了,没想到还会有第二次。

更可悲的是,这一次她甚至不觉得羞耻了。。。。所谓一回生,二回熟,难道就是这样的道理?

他抱着她进了屋,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,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。唯一庆幸的是,沿路真的没有任何旁人出现。

一脚踢开她的房门,男人此刻着实粗鲁,简直像个猴急着抱妻子亲热的乡野村夫。屋内早早掌着灯,明亮的烛火将彼此赤裸的模样,映照得愈发的清楚。凤幽夜仅仅抬了一下眼,入目的是男人胸膛上线条优美的肌肉,其上那两点男性的淡红更是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,令她忙不迭闭上了眼。

将怀里的女人搁在了紫檀木八角桌上,垂眸细细欣赏着烛光下的娇弱胴体,赤宁城主不禁喃喃低语,“真美。。。。”

凤幽夜感觉自己就像是件被摆上了神坛的祭品。如果再不想办法反抗,大概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。

“睁开眼睛,乖。。。。”听,吃人的野兽还在花样百出地哄骗着她,“看看镜子,看看,你有多美。。。。”

她的小脸被扳倒了一侧,在他低低沉沉、轻轻柔柔的诱哄之下,凤幽夜终是情不自禁地睁开了晶亮星眸,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,投射在了——

房中一面落地雕花铜镜之上。

只见,颜色深沉的紫檀木上,女人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,一头散乱的乌黑秀发斑落在肩头,浑圆的乳房上两点极小极淡的樱粉,正随着她愈发紧张加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。。。。

她一时失神,继而便发现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危险目光,正幽幽地在铜镜里与她交汇。

中州公主试图调转视线,然而烛火跳跃间,镜子里那男人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目,却仿佛带着魔力一般,牢固地将她的目光死死吸了过去。

他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逞的淡笑。

“这儿。。。。才是最美的。”掰开她一条纤细的腿儿,将它往上压到她身侧,女人双腿间最私密的风景,便赫然出现了铜镜里——

她的腿间很湿,粉嫩的两片小花瓣又红又肿,可怜兮兮地撅着嘴儿;一根久久不肯离去的粗大肉棍,则青筋凸显,耀武扬威,仍在那娇嫩小洞里逗留盘恒;硕大的伞头嵌洞口,忽上忽下地乱钻,搅得她一直汁液淋漓,又涨又痒,没有一刻安生。

“放开我。。。。” 凤幽夜小声地抗议他羞煞人的行径。他则一贯地不管不顾,之魅笑着攫住她的酥乳,在她娇娇弱弱的呻吟声中,忽然一个猛地贯入,让整根龙阳重回她温暖紧窒的体内!

“呃啊!”她的嗓音已经近乎沙哑。

此刻的中州公主,简直恨死了这个男人近乎变态的好精力,也不知道他那些陪房丫头,是怎么应付得了他的。殊不知,她这位“夫君”七年未得纾解的欲火,加之这数十日以来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迫切渴望,融成的是怎样一团燎原烈火。

闺房里的情事,好戏方才要上演。

32、 城主的玩物 上 (慎)

镜子里,赤宁城主凤眸墨黑,深邃魅人,而那中州公主,则雾眸含春,桃腮晕红,不胜娇羞。

他的巨物如铁杆般插进她腿间细小的裂缝里,那极大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,在铜镜里一览无余。

“瞧见我是如何插你的了?”

倏然将自己退出来的一部分,目光直视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分,再缓缓地,以沉重而令人窒息的步调,将自己推挤回那销魂的蜜穴。。。。

重复着如此磨人的步调,赤宁城主只觉得眼前美景赏心悦目至极,还不忘将它细细地描述给身下的女人听,“你这穴儿可真是可怜,粉粉嫩嫩的,细细小小的,却一副被插得就快要裂开的样子。。。。。”

“唔。。。别、说。。。。”

大概是这男人长得太漂亮,以致口吐“秽语”亦不影响他的形象。反而凤幽夜羞得无地自容,双腿蜷缩着,从头到脚都染上了一层粉红,想煮熟的虾米,楚楚可怜,却引人食指大动。

男人更加不客气,以缓慢的步调逐渐勾起了女人一些快感之后,他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撞击的力道。

啪、啪、啪。。。。

饱胀的囊袋撞上她臀缝间的软肉,那声音一次比一次清脆响亮,肉体拍击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猛,真的势要将她“插得裂开”的样子。

“啊、啊呃。。。啊。。。” 凤幽夜双眼迷蒙,只感觉铜镜也蒙上了一层雾气,令她不用再去看那里头羞耻的画面。

趁她意识有些不清,男人着实狠命地抽送了好几百下,每一下都又重又狠,捣得又深又猛!好像稍微轻了浅了,就是便宜了她,亏待了自己。毕竟,已经“放过”她三年了不是么?该是让这小女人好好“补偿”的时候了!

男人起初那点莫名兴起的占有欲,经过这些天来一点一滴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自我“折磨”,此时已经演变到了极其夸张而蛮不讲理的地步。

幽深的眼眸里的慾望之火愈加浓烈,他将她从桌子上抱下来,粗大阳具仍旧塞在她细小的裂缝里,再一次就着交合的姿势,一边走动一边深深地插她。。。。

当他把人放到床榻上的时候,弱不禁风的中州公主,已然昏迷过去了。

“真没用。”

拍了拍她一片酡红的小脸,男人虽然嘴上嫌弃,心下却有点变态的柔情蜜意正丝丝生长,蔓延到他四肢百骸,除了下身性器传来阵阵销魂快感,光是眼睛看着,也觉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丽小脸诱人得紧。。。。抱着个柔若无骨、肤白如雪的娇小女子,左掐掐,右捏捏,这种任意由自己摆布的感觉,实在不赖!

由此,身下女人被自己干昏了过去的事实,非但没让某人扫兴,反而愈发的兴起。

就像是个垂涎了一件玩具多年,最后终于得手的小孩,将那漂亮的物件抱在手里左亲右抱,“玩”得不亦乐乎。。。。

玩兴大起的赤宁城主,便是先是对着那张小脸亲吻了一番,直到女人眉毛眼睫都变得湿漉漉,嘴唇更是红红润润的好不漂亮,这才将目标转移向了女人的胸口——

他似乎异常喜欢她这一对雪白的嫩奶子。一眼看过去,就很想将其抓在手里,继而便是含进口中,最好还能吞吃下腹!

从前好像未曾发现,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。少年时寻欢问柳,也不过是趁一时风流的兴头,逢场作戏的时候太多了,更别提是为了吸引当时在世的父亲的注意,而故意与烟花女子燕好的那些荒唐事。。。。

微微分神想起了一些往事,男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。

要说当年的荒唐,其实有多半,是拜那中州的狗贼所赐。。。。凤眸里深深地情欲火苗不见褪去,却又有更深的东西涌了出来。他直直盯着身下女子的小脸,脑海里有许多被尘封的画面纷纷冒了出来,层层叠叠,与眼前女子清秀无害的面容叠在一起。

他有些坏了兴致。

总算是累了一般,叹息了一声,匆匆在她腿间解决了,便抽身躺倒在一边。

***

两人就这样躺了半夜,到了丑时的时候,中州公主方才幽幽转醒。只觉得腿间凉凉的,有粘腻腻的极不舒服,腿心处更是不用说了,肿痛难忍,还有异物感残留在那里。。。。纵使不是第一次,她依旧觉得极其不适应,更没想到的,是那一次“逞凶”的男人,竟然还大大方方地躺在身边。

这是小楼里她常睡的床榻没有错。

这、这男人竟是将她从院子里操回屋里,然后又从桌子上操到了床上。。。。如此“工程浩大”,着实“卖力”得令人难以想象!

33、 城主的玩物 下

凤幽夜向来睡眠甚浅,眼下堪堪的转醒了,再对着那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,如何还能安然与其同床共枕下去。

逐挣扎着爬了起来,忍着全身的酸疼,小心地跨过那男人颀长的身躯,光着小脚跳到了地上。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,她悄悄地翻箱倒柜,也不敢再去将熄灭的灯火点上,只借着窗外透入的明亮月光,才勉强找齐了一身的衣服鞋袜。

然而经过了那男人长时间“鞭挞”的身子,免不了泛着一身的不适,下体更是湿冷粘腻,隐隐带着点难言的疼痛,如此这般,真教人恨不得泡个热水澡才好!

可那些侍婢早不知道哪里去了,她更是不愿吵醒了那床上正安静睡着的男人,只能自己想发展悄悄解决。

好在房中还有些清水,她用帕子浸湿了,先将汗湿的肌肤细细擦拭了一遍。遇着雪白肌肤上留下了晦暗印记的地方,她有些难堪地睁大了眼睛,因为月下看得不甚清楚,最后只能更用力地自己肌肤上擦来拭去。

可惜,那些吻痕依旧生了根一般地,顽强地生长在那里,而且,还尽长在最令人害羞的位置。。。。

最后,她无奈地,开始仔细擦拭起污浊的腿间部位。

越擦拭,就越发觉得羞耻起来。

她根本拒绝不了他。

就算是这样羞耻难堪的,被当做泄欲工具的待遇,她都没有足够强大的立场,来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愤怒。大概,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吧。。。。从前在中州故土,她的父兄,还有旁系的一些叔叔舅舅,对待女人,又有哪个不是如此呢?甚至,比之这男人的行径,更残忍无情万千倍的,也不是没有。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。这种事就算传了出去,别人也不可能会同情与她。

谁叫她没能嫁给一钟情于自己的男人呢!或者说,只是不巧,她的夫君情有独钟的,是除她之外的另一个女子。。。。如此而已。

她越想,越觉心凉。

一时之间,觉得在这世上,竟已没有什么期盼,只徒留阵阵的心疼难受而已。

可惜这份难受,有人怎么都不会明白,却只欲罢不能地,尽想着些“龌龊”事儿——

床上长手长脚大大方方躺着的某人,本来酒气散了,睡得也是不深的,被凤幽夜轻轻一惊动,睡意也就渐渐褪去了。

等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,淅淅沥沥的水声,某人的耳朵倏地就竖着了。微微混沌的脑袋迅速恢复了清明,等意识到那蹑手蹑脚爬下床去的女人正在做些什么时,她感觉自己身上瞬间起了一股强大的电流,电闪雷鸣,飞快地灼烫了四肢百骸!

像是被透明细线牵引着的傀儡一般,他断然无法克制自己兴奋起来的身体,只能同样轻手轻脚地起了身,朝那屏风走了过去。

以他的功力,想要不发出响动,那是轻而易举地事,更何况有水声掩盖着。。。。所以,等他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女人身后的时候,对方还依旧浑然不知。

房里晦暗的光线之下,只见女人雪白而细瘦的身子,正可怜兮兮地缩在房间的角落里。她背对着他,看不清脸色的神情,然而那周身弥漫的伤心的气息,却沉沉地透了过来。

他就那样静静地窃视她擦身的动作。

武功深厚的人本就眼目清明,此刻即便光线不怎么“照顾”他的眼睛,他却自有办法将一切瞧进眼里。

就那样静静地,看着女人曲线玲珑的小身子,白晃晃的,在自己眼皮底下,重复着极度诱人又“暧昧”的动作。

当她微微侧过身子时,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,有水珠从她形状姣好的浑圆上滑落下来,擦过小乳尖,再慢慢地滑到身下去。。。。

在他情不自禁闭气龟息时,那女人又重复一次浸湿布帕的动作,犹豫了一会儿,才将湿帕子伸向了腿间。。。。

没有坚持几下子,男人已经宣告破功。

该死!

那女人真是该死。。。。该死的笨!

她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举动就是最“淫荡”的勾引吗?!面对这样的勾引,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!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,到底。。。。是个本来就很“危险”的男人呀!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那随时可能出闸的兽欲,更何况是她。。。。

没有多少时间用来懊恼,他已经情不自禁地上前去,将那瘦得完全没什么分量的女人扛到什么肩上,然后,在女人惊吓的呼叫声中,毫不犹豫地向床榻走去!

大概是可怜她的弱小,将她抛在床上时,多少还是控制了点力道,可是那欲念一起来,他已经完全没法控制了。

前半夜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欲火,重新熊熊地烧了起来,足够将那倒霉的女人,灼烧成小小的一片灰烬了!

“为什么。。。”她哭了。

意识到又一次面临被侵犯的局面,那女人终归是没有办法理解,为什么他会对她有那样深沉而可怕的欲望。。。。

看见她的泪,他怜惜地吻了上去。

“乖。。。。”手下却毫不犹豫地,捏住了她柔嫩的浑圆,“给我。。。别怕。。。”

“我是凤幽夜。。。”她哭着重复。就如初夜时那般。只是没了那时徒劳的反抗。

“嘘。。。乖。。。”他柔声地应,“我知道。。。”

火热的欲望已经推挤进了她刚刚才清洗干净的下体。

长驱直入。

***

翌日,由赤宁城中心传出来的一则八卦新闻,如旋风般飞速席卷了整座城池——

大家尊敬的城主大人,向来神秘莫测的城主大人,超脱世外更兼不尽女色的城主大人。。。他竟然,在早晨卯时的时候,才大摇大摆地从“那里”走出来!脸上一副神清气爽的表情,显然是新得了“好处”,正“回味无穷”中。。。。

至于“那里”是哪里,耳聪目明的民众自然都看在眼里。大部分人选择在心里默默祝福那小楼里的女子,能够同城主长久地走下去,最好还能“开枝散叶”,替逝去的老城主生个胖孙子!

当然,也有那么一小部分人,按捺不住心中好奇,硬是挤到了小楼门前,希冀着能“碰巧”见一见里头的女子,瞧瞧人家到底是个怎样的神仙人物,竟能将城主那样的男人也“收拾”得服服帖帖。。。。

着其中还混杂着一男一女,也同样对小楼里的人物充满了“好奇”!

“你说!你那个没良心的主人,是不是真的找了个“小老婆”藏在里面?”

圆脸的小丫头经过多日来的奔波于焦虑,下巴都变尖了不少,此刻气势汹汹地站在那竹影环绕的清幽小楼门外,一脸虎视眈眈。

“呃。。。这个。。。不、不会吧。。。”

同样多日来到处奔走,还要忙着应付小婢女无穷无尽的疲劳轰炸,真正可谓焦头烂额的黑脸侍卫,对着那传闻中“金屋藏娇”的地点欲哭无泪。

“哼,还说不会!”小婢女晴儿连日积攒的担忧与怒火,堆叠了快要爆炸的程度,“自家娘子失踪这么多天了却不管不顾,竟然还在外头风流快活!说不定过几天真的连孩子都有了!”

“这个。。。。”他这个倒霉的侍卫应该说些什么呢?

如果不说他高抬自己的话,他这个勉强算是主人最得力的贴身侍卫,既然都被派遣出去帮忙寻找夫人了,还能说主人“不管不顾”么?这相对于主人对那女子多年的冷淡来说,已经算是异常的宽容,甚至是善举了。

可是,谁又能说,在妻子失踪大半个月都杳无音信的情形下,还能流连于其他女子闺阁的男人,是个值得称颂的好丈夫呢?

“主人也不一定是有了歪心思。”修岩想了又想,好不容易开口劝道,“说不定只是这些人误传,可能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,事实上,根本就没人见过里面那个传闻中天仙似的女子。。。。”

“不,就算没有其他女人,他也不会,用正眼瞧我家公主一眼的。”一想到公主的委屈,晴儿就忍不住心里闷疼,“他若是有心,就是整个大漠的黄沙都能被翻出两成来,怎可能还迟迟没有公主的下落?”

“晴儿。。。。”看着小丫头伤心,木讷的侍卫也跟着难过。可惜,这半个月,他已经将整个赤宁城都翻了个底朝天,却还是未能找到关于那瘦小女子的如何音讯。赤宁城也就这么大,好好的人,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?

“再找不着人,我。。。。”小婢女拽紧了一边衣角,咬紧了牙关,“我只能回中州去,请我们皇上,亲自来寻人了!”

***

十日后。

经过人们多日来好奇目光的洗礼,某人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终于意识到——自己好像把事情做得太高调了。。。。

明明是因为做了极不入流的“坏事”,才把人给偷偷藏起来的,怎么眼下却演变成了如此局面,好像让所有人都知道,她偷藏美娇娥的事儿了?

而且,每次正值他办“好事”的时候,不是院子的围墙被爬,就是房顶上的瓦片被翻的声音。。。。极度影响了他过“正常”的“夫妻生活”的权利。

于是,不堪其扰的某人终于想了个办法——

施施然地,搬家了。

34、 二人世界

有鉴于上一次的经验教训,向来工于心计的城主大人,决定将新“家”的地点,安置到一个相对来说较为“安全”的地方。

那便是,接待“外宾”用的,清风苑。

清风苑位于内外城交界,从其他地理位置上来说,既可以方便某人在内外城之间游走,同时又容易避人耳目。

为了做好更完美的“掩护”,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还将原先找来的那些侍女,通通给遣散回了家,外加出一大笔的“封口费”——

除了怕人多嘴杂,走漏了风声之外,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,自然是嫌人多碍事,时不时打扰了他的好“兴致”。。。。

没了一群七嘴八舌的妇人跟在旁边烦人,城主大人趁着个月黑风高夜,身上背了个小小的包袱,甚是惬意地牵着自家老婆的小手,也不管跟在身后的女子脸色有多怪异,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转移了阵地,独留竹林里那一栋清幽小楼,还暗暗飘散着浓郁的雄性发情的气息,经久不散。。。。

月亮悄悄躲了起来,还有那么一两颗星子,在天上调皮地眨着眼睛。

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夜风飘扬,身后牵着的女子小小的脸儿极是秀气,身材也是娇小得紧,矮了他一头有余,细细瘦瘦的,一双莲足更是小巧玲珑。男人沉浸在他快乐的有关“二人世界”的想象里,硬是牵着她走了大半的路程,才恍然察觉到,那女人几乎,是被他拖着走了一路。

他转过身去面对着她,低头看了看女人沉静的小脸,再盯着她的三寸金莲瞧了又瞧,才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既然走的这般辛苦,为什么不同我说?”

无论被他如何对待,着女人都不打算开口同他说话了么?

只见那瘦小的女人朝一边撇过秀丽小脸,用侧脸对着他,神情淡淡的,看不出生气还是不悦,只不肯看他。不过那细细地小手柔柔软软的,乖巧地躺在他的掌心里,倒是没有尝试挣脱他的手——虽然那一定是徒劳的。。。。嗯,也算是有进步了。

事实上,自从那一夜借酒强要了她两次之后,这女人虽然反抗变少了,开口的时候也变得越来越少。。。。

无论是像从前那样的哀求也好,或者咒骂也罢,反正她好像都不屑于再浪费唇舌在他身上。

这些他不是没有感觉。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自己同这个小妻子的关系,一直以来,都太令他伤神了,不仅仅是这一个月以来的事——算上去过去的三年多,以前多个日夜,他无时不刻,不再逃避有关于她的一切。。。。

眼下,事情意外地发展到了如斯田地,他还是习惯性地,能逃避一时是一时,走一步是一步了。

将小包袱从自己肩上解下来,塞进了女人的怀里,他还试图打破僵局一般,试着补上了一句:“你拿着。”

好像一方话少的时候,另一方不自觉便会话多起来。此消彼长的道理,自是适用于夫妻之间的。无论这一对夫妻,是否如别人家那样柴米油盐、和谐美满,眼下看起来,倒是同样的相映成趣。

就此,也不管凤幽夜有没有理他,男人已经半蹲下身子,发挥著城主大人颐指气使的看家本领,淡淡道了两个字:“上来。”

过了好一会儿,女人才转回了小脸,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没有什么重量的包袱,还没时间猜想里面收着的是些什么东西,便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。

他。。。。只是什么意思?

这个向来高高在上,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,竟然也会,有“伏低做小”的一天么?

“上来,听见没有?”某人有些不耐烦了。

凤幽夜好恨自己的懦弱!明明咬着牙坚持着不要理那个男人,可是总不够坚定,总是很容易便被他引诱。。。。就像此刻,她情不自禁地上前两步,犹豫了几秒钟,最后还是乖乖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。

在她看不见的阴影里,男人漂亮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
“把包袱拿好了。”他毫不费力地背着她站了起来,一边迈动大步,一边还不忘提醒她保管好他们的“行李”。

感觉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部,女人的小脸蛋已经羞得通红。四肢僵硬地趴在他的背上,她不禁暗暗庆幸自己是在他的身后,而不必担心被他瞧见自己的神情。

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,在夜里慢慢走出了好远。

过了好久,女人才稍稍适应了如此诡异的局面,开始尝试起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嗯,包袱里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呢?如此轻飘飘的,不可能是什么金银细软,也不像是纸张信件,摸起来,倒像是几件轻薄的衣物。

可是,这男人不慌不忙地收拾“家当”带她“搬家”,结果收拾出来的,竟只是几件普通的衣物么?

她还以为,按这男人的性子,肯定又是临时购置衣裤鞋袜,来填充她衣柜的。毕竟,自从沦为他“禁脔”的那天起,她的衣物报废率就成倍地上涨,纪录日日翻新。

着男人临时起意的话,可能还会替她添置些胭脂水粉,还有些女人家的用品。

有时,她甚至不知道该感谢这男人的大方体贴,还是抱怨他无孔不入的控制欲。再想一想,要说“大方”的话,这男人肯定是算不上的。不然的话,怎可能完全禁止她的话语里触及晴儿或者修岩?更别说是放她去见他们了。

眼下,她竟然可笑地又要“搬家”了!不知道晴儿,什么时候才会知晓她的境遇,不知道等到主仆二人重逢,会是什么年月光景。。。。

此时女人暗暗下定决心,以后要更坚决地不同那男人说话,反正就算她开口,无论说什么,都必然会被拒绝的。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。

另一头,原本正大步走着的男人,迈出的步伐却愈来愈小,步子走得愈来愈慢。。。。只因感觉身上所负,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柳絮,更有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自己硬实的背肌上,实在令人不由得心生向往!

想起背上女人哪小小身子的销魂滋味,她甚至有些忍不住软下了腿。

好想,好想走得慢一些,多感受一下如此暧昧“摩擦”的“好处”。。。。另一方面,却又急着,想快快回到“新家”,赶紧试试那“新床”了!

。。。。。

关于两人当晚回到新居,是如何“试床”的经过,此处暂且按下不表。

且说这中州公主忽然过起了没有旁人时候的生活,还着实有些不惯。不过某人当然自发自动的承当起了照顾她衣食起居的任务。换句话说,便是凤幽夜事无巨细,全都控制在了他的手里。甚至连穿什么颜色质地的内衣裤,都由着某人的喜好来定了。。。。

着诡异的“二人世界”,由凤幽夜发现某人里装的内容为何,而不禁臊红了小脸的那一刻开始,正式拉开的帷幕。